第16版:食苑杂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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儿时的记忆——零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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儿时的记忆——零食

 

已过而立之年的我,对吃已经没有了太多的苛求与期待,每次看到儿子兴致勃勃地品尝着妻子给他买的各种零食的时候,不禁会想起我的童年,那些关于吃的记忆……!母亲说我出生的那个年代,国家正值动荡的时期,没有什么可吃的东西(那是一个精神比物质更高贵的岁月),两毛钱一斤的粗饼干(长方形、黑色粗面制作)也不能时时满足我。后来的日子好过了,江米条、鸡蛋糕、桃酥是我的最爱。

童年的麦芽糖、棉花糖、爆米花现在看来,已然是一种奢侈,有时偶尔能碰到买些回来嚼嚼,早已没有了童年的味道。一个北京面包(油纸包装;长圆型普通面粉加香精、只有北京有的卖)几块豆板糖便能使我快活许多日子。因为那时的国家属于计划经济时期,很多商品并不是有钱就能买到,更多的食品我们会动手制作,记得十分清楚的:在我的家乡有一种类似胡杨的树木叫沙枣树(木本科,十年生落叶植物),树型扭曲,植表似榆树状。叶片小、呈椭圆型,每年五月开化,花香浓郁几与桂花香味媲美。六七月间,树上结满花生粒大小的果实,果实呈青色略带白霜。摘一颗放入口中,沙中带涩,细品是一种淡淡的甜。若是谁家大人孩子腹泻,痢疾吃上几颗,立马见效。我们那时便爬到树上,冒着被树刺扎伤的危险,摘上几捧回到家中,往锅里倒入几滴清油,化一粒糖精(爆米花时常用)将沙枣糖精倒入锅中翻炒,待糖精水被锅收干后即熟。放入嘴中,细腻甜美中带一丝油意,醇香无比。有时为省事,也会买校门口小摊上的一毛钱一袋的。这些沙枣是商人用竹竿从树上打落地下,然后用笤帚扫起,捡取枣叶与沙土包装的。有时难免良莠不分。一次在电影院里摸黑吃时,就误将一粒羊屎蛋吃到嘴里嚼了一会便觉不对劲,跑到亮处,吐出一瞧,纸包里还有许多,便索性扔掉,从此再也不吃……另外还有诸如槐花、酸枣、青杏、桑葚,也都在那个特有的年代里逐一品尝,记忆犹新,回味无穷。

夏季的一根五分钱的豆沙冰棍,冬季里炒过的瓜子花生,春天的花蜜、秋后的梨枣。每一样都有我为之贪婪的记忆,时至今日,那场景历历在目,犹显眼前。到后来时光进入了80年代,家家户户的日子开始好过了,各种果脯、杏肉、情人梅、酒心巧克力之类零食层出不穷出现在千家万户的生活当中,我又一次品尝到了改革开放带给我的诸多“好处”。记得那时,姐姐买了两袋话梅,分给我一袋,我顷刻间将自己的话梅消灭掉之后,像猪八戒望人参果一般,瞧着姐姐的那袋,可姐姐丝毫没有要吃的意思,我也不好再去讨要,多少个日子里,总是盯着那袋没有开包的话梅发呆。终于我有了办法,将塑料真空包装袋的底部用刀片沿隙缝处划开一个小口,将里面的话梅一颗颗吃掉,然后吹入空气使之饱满放在原处,当我低劣的狡黠被识破后,家人前俯后仰的嬉笑令我无地自容,在那个岁月里为了吃,我掏空心思的手段无所不用其极。

前些日子儿子过生日的时候,妻子为他买了小蛋糕,点上了蜡烛,戴上了赠送的纸冠共唱生日歌的那一瞬间,我想起了自己儿时的生日。那是很多年前的一个寒冬黎明,母亲用清水给我煮了两个鸡蛋,临出家门母亲把鸡蛋放到我的手上叮嘱我:“今天是你的生日,妈给你煮了两个鸡蛋,祝你快乐”。上学的路上我急不可耐地一边走一边剥一边吃着,散落的鸡蛋皮星星点点于我的身后,伴着我走过了童年的每一个日子……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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